为何这小不点儿一直都是被本尊一次又一次的这般看着,为何老是以这般的形式见到她,就不能有其它相见的场面吗。
每次一看到她,她就是这样一副模样,本尊都厌倦了。
这次就罢了,再有下次,本尊就把她打醒,就如魅那般,一巴掌把她扇飞,看她还闭不闭眼了。
仓一身黑袍,高大的身形站立在大红床榻旁,一双赤红的眸子看着正在自己的床榻上平静沉睡的樱,顿时皱起了眉头,道:
“这小家伙老是占着本尊的床榻,本尊也是乏累了,也想躺一躺呢。”
说罢,立马解下自己身上的黑袍露出一身红素衣,接着快速地跳上了大红床榻。
就在这时本来安静的樱突然一下子被大红床榻上的弹力惊醒,一对刚睁开的大眼睛正好对上此刻正跳向床榻的仓的一双红眸。
这一刻仿佛被定格了。
只见他们的两对眼睛都一眨不眨地对望着,似乎这一望就已是一千年。
这份赤红如那熊熊的火焰般燃烧着自己,好似要把自己烧成灰烬,不,她才不要被烧成灰烬。
已逐渐清醒的樱在那份赤红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就在那里被那火焰包围着,禁锢着。
这对清澈如泉水的眸子还是那般清亮明净,他好想一直就这么的看下去,驻扎在那一汪清泉里。
可那份清澈里好像还是对他充满着戒备,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让他停留片刻,仿佛坚硬的壁垒保护着那份他想踏入的柔软。
他要攻克那一座堡垒,不知还需要多少时日,百年,千年,还是万万年。
“啊!走开!快走开!”眨动了一下眼睛的樱,顿时惊叫起来,不停地用手推搡着正在她面前的仓。
这时的樱因床榻的那份弹力已在她惊醒之时猛地坐起了身,而刚跳上大红床榻的仓就这般俯身看着樱的眼睛,他的前胸已经快要贴到樱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