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涵年轻漂亮,才二十出头,皮肤白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拿着筷子的手也白皙干净,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的人,至于温澄,娃娃脸,一米七几,一脸懵懂可爱的高中生模样,说是黑涩会成员都不会有人信。
“是吗?我也在G省读大学,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啊?”施欢好似闲聊似的,实际却是在打探他们的身份和家庭情况。
虞辛随便扯了个G省本地大学,就在施欢还要问下去的时候,他笑眯眯的画风一转:“施欢,这一路下来大家也算朋友了,不如说说你的家庭呗。”
虞辛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听“家庭”两个字,施欢的脸色就难看下来。
她的家庭太拿不出手,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可看着傻狍子一样吃饭的祁鸣,她又觉得这智力不像是故意为难她。
见状,李珍花轻咳一声,眼含热泪,开始叙说起了往事。
按照李珍花母子的说法,李珍花丈夫早逝,李珍花带着吴耀祖好不容易才撑起这个家,把儿子养大,道尽了一个可怜寡妇的半生。
她越说越伤心,两滴眼泪顺着苍老的面庞落下。
温澄弯了弯嘴角,轻笑。
要不是知道这家人的真面目,他可能还真信了。
李珍花家里不穷,虽说是砖瓦房和自建房,但她却有一座小院子,卧室厨房卫生间甚至杂物室都设备齐全,实在和穷挂不上钩。
刚才听施欢和李珍花的对话。
吴耀祖三十多岁整天在村里闲逛,和一群不良青年混迹在一起,偶尔调戏村里小姑娘,从来不上班自然也就没有工资。
而李珍花岁数大了,做不了体力劳动工作,每天只在村里呆着说说媒,这母子俩什么都不做,收入却好像源源不断似的,可想而知,这些钱都是哪来的。
李珍花说的绘声绘色,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直到吃完饭后,温芷涵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