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随即哄然而笑。

这句话，恐怕才是林玄内心真正的想法。

而素问心的出发点也没错，她也并不一定要去触及神箭宗的利益，但若这么扩张下去，终有一日，神箭宗和问心宫将会在狭路上相遇。

“妾身明白了！”

素问心目光幽幽。

从林玄的语气中，她感受到了无限的壮阔与恢宏。

在别人看来，这更像是一句调侃，但对与林玄共事已久且了解颇深的她来说，却并非只是一句应景之言。

从天域问心宫开始，林玄便以远超她想象的手段和速度，创造一次又一次武道奇迹。

道界天，当然不会是林玄的终点，而只是他武道生涯的小小一站。

而她也只是想把这个小站，经营得更加稳固一些。

但现在看来，这一站对林玄也许只是无足轻重的歇脚之地。

既如此，那也实在没有必要跟公孙射的神箭宗，结下潜在冲突的可能。

这并不是一种退让，也不是轻蔑和无视。

而是当林玄的脚步迈向更高更远之处时，公孙射，自然会做出她该做的选择。

“回想当初，林皇踏遍天域，与杀生天、五行天、六欲天都有过牵涉，不知林皇对此，有何打算？”素问心再次询问。

既然道界天不必纠结，那她的眼光自然要放高些，放远些。

“这是个好问题。”

林玄笑着点头。

“我们的确应当，做出选择。”

……

“我替你们做出了选择，现在，你们已经看到结果。

“诸位，满意否？”

神箭宗大殿上，公孙射笑对满殿长老。

众人再无先前的质疑，有的却是莫大的遗憾。

“宗主英明！只是，问心宫的这次行动，我们的确没能帮上大忙。”

“倒也向他们提供了不少线索，但最终都被证明，无关紧要。”

“我们若能早些领会宗主的苦心，便绝不会如此尴尬了。”

众长老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