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校尉大人来信了,聂指挥使让我送过来给你看看。”
聂明刚刚正在督促手下训练,突然天上飞下来一只老鹰,丢下一封信件就飞走了。
钟祥接过纸条看了半天,顿时一头黑线。
张伟的字他当然认识。
狗爬鸡爪一样的字,想不认识都难。
“还知道来信,看来还没死。”
钟祥松了一口气。
他老钟提心吊胆了个把月,这莽子终于是来信了。
“还搞到军费了,他知道这么多人,每日要吃要喝要多少钱不?”
吃喝也就算了,张伟后世思维,坚持还要给修路修水库的人工钱,玄甲军厢军的军饷也被张伟涨了一倍不止,窝阔台送来的那点金银个把月就快见底了。
看完来信,钟祥撇嘴苦笑。
“谁送的信,他人呢?”
青鹞子指了指天上。
“送信的是一头老鹰,已经飞走了。”
钟祥:...^O^
张伟晃晃悠悠的在龙首渠上踏波而行,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建在渠边的要塞堡垒。
“哟呵,校尉大人回来咯!”
此时龙首渠两岸站满了长安民众,张伟一现身,迎接他的就是震天的欢呼声。
满面春风的冲两边拱手,在水面重重一蹬,张伟身形大鸟一样落在要塞城头。
“吾等见过校尉大人。”
“见过校尉大人。”
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一浪接过一浪,张伟一现身,直接两整个城市都点燃了。
长安,实在是被压抑的太久了。
蒙古人就不说了,大家确实打不过,被他们欺负一下也就忍了,反而是那帮色目人欺人太甚,其做派就是冲着准绝华夏道统来的,普通民众是深有感触。
就问你,人家不准你喝酒吃肉,不准你祭拜列祖列宗,甚至要你改了几千年的生活习惯,去适应异族的规矩,你忍不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