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总是这么不正经。
许玉冉眼珠子转了转,点头:“差不多。”
给容轻澈干愣了。
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许玉冉眨眨眼睛,追着问:“给看吗?”
容轻澈哑然失笑:“休想。”
本该凌厉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带着点缠绵悱恻的味道。
“我想看。”许玉冉一个直球,还伸手轻轻拽一下他的衣角。
匆匆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一拽就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容轻澈喉结滚动,眯起危险的眼眸:“真想看?”
许玉冉的脸蛋发着热,点头:“真想。”
面对这样沉静又波光流转的眼睛容轻澈把持不住,侧头时略微结巴地说:“行,行吧。”
其实他知道许玉冉要看什么,也自觉转过身将后背展现出来。
背上的伤口早就长了新肉,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许玉冉的手指抚上去。
容轻澈的身子瞬间紧绷,脖子都直了。
“知道你一直想问,你看已经没事了,再说……”他挑眉一笑,转头望着许玉冉,在许玉冉抬眸和自己对视时,轻快地吐出两个字,“功勋。”
“这算哪门子功勋。”许玉冉呛他一句。
容轻澈正过头,身子逐渐放松,反驳道:“怎么就不是功勋?爹娘说为国为民出征杀敌是功勋,为自己为媳妇儿出征亦是功勋。”
他很骄傲的样子。
许玉冉手上的力道加重摁上去,“痛?”
“挠痒痒似的。”
“我说,当时。”许玉冉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哎哟心肝啊,你都说我是九尾的狐狸,九条尾巴九条命,就算真折了条尾巴都没事,何况没折呢。”容轻澈又扭头看她。
许玉冉想他躲自己的那段时间,要这么久才养好伤,和折了条尾巴也没区别。
这条尾巴是为她折的。
“现在你只剩下八条了,珍惜着点。”她问,“还要不要上药?”
本来是不用了。
经她这么一提,不要白不要。
就冉冉这双手攀在自己背上,挠痒痒似的也挠得人心猿意马,虽然不能做什么,但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容轻澈立马拿出个药膏,正儿八经地坐着让她给自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