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泊呈抬眸望去,司徒含烟呼吸微顿。
“爹爹皮厚。”容泊呈抱起女儿,尽管女儿已经九岁,坐在他手臂上还是很小的一团,“你母亲白嫩。”
秋风顿时变得旖旎,抚得司徒含烟脸红。
容泊呈垂眸,“喜儿随母亲,也白嫩。”
旖旎的风顿时散掉,喜儿欢快地说是随母亲,母女都笑了。
“侯爷,快抱着喜儿进来吧,晨间的秋风冷。”
容泊呈抱着喜儿进去,放在凳子上,转而走到***身旁坐下。
人一靠近,司徒含烟便感受他身上的热气,像旁边坐着火炉似的。
不是很热,在秋日里温温的暖和。
好生奇妙的感觉。
从前要么不能同席,同席她身为***在主位,要么面对着面。
挨着坐,头一次。
她想再挨近一点,倒不用像昨夜那样亲密无间,就是想再挨近点,最好不留空隙。
挪椅子挪身子都有损皇家形象,她自幼一言一行都以端庄为主,不端庄的行为她是做不出的。
心中可惜。
容泊呈捕捉她耷拉一瞬的眉眼,问:“殿下想要什么?”
司徒含烟想起他昨夜的字字句句,有一句就是让她要什么就直言。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真的很想挨近点。
“侯爷能坐近点吗?”
容泊呈还以为什么事,身子往她靠近。
还是有空隙,司徒含烟说:“侯爷能再近些?”
容泊呈直言:“什么程度?”
司徒含烟抿唇:“挨着无缝隙。”
两人都说得平静,实际上心底满是惊涛,一个没想到殿下如此黏人,黏人得可爱。
一个没想到侯爷如此配合,还不觉她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