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烟正襟危坐:“本宫以安宁***的名义起誓,不论如何,势必保守容家的两大秘密。”
她还抬起一只手。
手是从容泊呈手中抽出去的那只。
容泊呈抬手,握着手腕,又拉上香软的手掌,重新拿回来牵好放在自己膝上。
他动了动耳朵,确定屋外无任何人的动静后,向她坦白淳礼的事。
“伶端公主的孩子没有丢,就是淳礼。”
司徒含烟惊得站起身来,“阿端丢的不是女儿吗?”
“嗯。”容泊呈拉了拉她的手,示意不必激动,待司徒含烟重新坐好,继续解释:“殿下想的没错,淳礼是女儿身,一切都是为躲过南疆祭司乌一一族,不出意外的话,淳礼会是下一代圣女。”
“圣女能让容颜缓释,在南疆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要孤身一人住在雾毒山中,只能与花草树木,山间虫蚁为伴,以山间瓜果清泉为饮,以自身灵血供养灵物,守灵泉,孤独终老。”
司徒含烟立马说:“淳礼不能去不能去,可她女儿身,女儿身入军营,得遭多少罪啊?”
原来淳礼是女儿身。
本该和喜儿一样千娇万宠的。
西关艰苦,军中更是艰辛。
倏地,她眼眶红了。
“我知道,淳礼入军营是接替侯爷的意思,侯爷,父皇已网开一面,我们也成了亲,不如就叫淳礼回来吧。”司徒含烟抬眸,“好不好?”
容泊呈抬手拭去她眼尾的泪,“我们一家都和淳礼谈过,是淳礼想去,我也不知淳礼随谁,有她爹身上的平和,有伶端公主身上那股子坚韧的劲,寡言不爱笑又随我,可能也养在我身边的缘故,但她张嘴其实随三弟,一般还是不张嘴的好,她私底下经常和三弟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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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司徒含烟没忍住笑了,“我没见过她那样。”
“我们家,她只和三弟对骂,偶尔也和四弟呛两句。”
“真的吗?”司徒含烟问,“淳礼在军营真的没事吗?”
容泊呈:“淳礼身边有很多我的人,会衷心于她。”
司徒含烟松口气,那便好。
“殿下,容家说完了,和殿下说说我。”容泊呈描绘着她的眉眼,目光真诚。
司徒含烟两万期待。
没有人不想更深地了解所爱之人。
“爹娘兄弟都说我是个木讷无趣不会说话之人,我也深知这一点,殿下可能无法感受爹和娘之间的趣闹。”
“无法感受大哥对伶端公主那样的温柔细心。”
“无法感受皇上对皇后那样的缠绵深情。”
“无法感受闻相对惊春那样的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