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的印章吗?!
许秧秧坐起来,把印章重新揣进他的怀里,拍拍他的胸膛说:“放好了。”
司徒君问:“说书钱怎么办?这是我全身上下最名贵的东西。”
许秧秧无奈地叹口气,又朝他勾勾手:“你过来。”
“这次又做什么?”
“你别管!”
凶巴巴的。
落在司徒君眼里分外可爱。
他听话弯腰去,秧秧的身子和唇瓣都贴了上来,翻身坐在他的怀里。
亲吻片刻后离唇。
额头依然抵着额头,鼻尖若有似无触着鼻尖。
呼吸纠缠在一块。
许秧秧说:“你才是最珍贵的。”
司徒君的眸光亮了亮,一簇簇的火苗在小腹中燃烧,他微微侧头便又吻上去。
亲得许秧秧身子软成一滩水。
“不行……”她推搡着不能继续下去,“明日还要进京,家里的人,百姓朝臣都会夹道欢迎,我不能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司徒君咽了口唾沫,隐忍克制地“嗯”一声。
两人只是抱着睡到半夜。
醒来后收拾一番,大军该起程了。
天大亮的时候,他们经过一座荒山,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进城。
许秧秧骑在马上,瞥见司徒君看了一眼这座山,便问:“这山怎么了?”
司徒君道:“母后就在这座山。”
许秧秧见他这番模样,不由得想到柏青。
哥哥经过此山都会想母后。
赵伯伯肯定也会想他的赵芸儿。
她扭头问若榴:“昨天你去见了赵伯伯,赵伯伯怎么样?”
“太子妃,昨晚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若榴道,“赵先生挺奇怪的,他要清水是洗脸用,玉奴为他梳发,还找士兵拿刀刮了胡茬,以及!”
“赵先生终于舍得穿太子殿下送的那套衣裳和大氅了。”
“赵先生是个讲究人,都要进京受审了还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其实我瞧着有点像去见心上……”
许秧秧猛地回头看过去。
司徒君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