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心中疑惑,哥哥不跟她一块回去?
想着他半夜赶回来,又回书房,当是有要事处理,她就没多想,也不打扰了。
临走前抱抱他。
“不要听他的,他说的话没凭没据的根本不可信,就是为了膈应你而已。”
“嗯。”若是没进宫去询问父皇,他也会觉得没凭没据。
但父皇点头了。
“我知道。”大皇子是为膈应他他知道,事关秧秧,他没法全然抛之脑后。
她嫁你,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爱她吗?司徒君,你爱她就是毁掉她的幸福,禁锢她的后半生?
大皇子那些话如同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司徒君狠狠抱住她,越发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把人困在自己的身边。
可这是秧秧啊。
他又松了松手。
他不想放她走,最后还是松开双手,拍拍她的腰说:“走吧。”
“好,我不打扰你了,但你忙差不多就睡,事情是忙不完的。”
“嗯。”
司徒君望着她娇小的背影,一步步出了书房,回头关门时又用口型说:“早点睡。”
这让他怎么放得下。
就在书房的门快要合上时,司徒君忽然大步朝着她走去,又将人拽了进来。
灯笼落,烛火熄。
一切归于黑暗。
司徒君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承接自己铺天盖地的吻。
强势的,粗鲁的。
“唔!”许秧秧睁大眼睛,刚刚陷入黑暗中的眼睛是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
腰上的手和后脑勺上的手越收越紧,跟酷刑似的。
口中的空气几乎要被吸食殆尽。
哥哥像皮凶悍的狼。
她要呼吸不过来了。
许秧秧唔唔地捶打他,你好歹让我换口气啊!
腰上的手松了,但她捶打的手被钳制住。
一个转身,她的后背撞在书架上,双手被举到头顶。
上边的书哗啦啦往后掉往前掉。
司徒君更加贴近她,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掉落的书籍,嘴上依然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