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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连沧拍拍儿子的肩膀:“皇室有一秘辛,为父今日告知于你,盼你一个心定。先皇后虽姓赵,却非相府人。”
闻季冬惊骇。
“兰老辞官前,与为父多喝了几杯。还有太子府中幕僚,你可知是谁?”
“谁?”
“前太子太傅柏青,此人虽已瞎,才华却不会跟着掩埋。柏青也算是兰老的一个得意门生,而柏青当年弃考再考,中间藏着不少的事,兰老虽没透一点东西给为父,为父依稀也能猜到,或许和先皇后有关。”
“太子怕是早已知晓自己和相府毫无关系。”闻连沧猜测,“倒是相府,怕是和先皇后之死脱不了干系。”
“太子殿下十分惦念先皇后,而离亲王妃能得太子一声姨母,也能得太子不自称为孤,是离亲王妃弥补了太子殿下无母的缺憾。”
“太子殿下若是下了手谕,你只管照办就是,有时主子并不需要我们多聪明,只需要我们足够听话,只是对于我们自己而言,足够听话不一定能保证家族平安,但足够听话心中有谋能行。”
“你入官场,就该明白,唯有心眼比小人多,才能制小人。”
“儿子明白。”
“哦对了,听说你这几日又去了南街两府?”方才说的话题太重,闻连沧换了个轻松的,“你就算真对秧秧郡主有心思,也压压,我和你娘不逼你现在娶妻就是,你别干糊涂事。”
闻季冬:“……”
“多谢爹娘体谅。”
他转身后又忽然回头问:“爹,我若一生不娶妻,您和娘可会生气?”
父亲脱了鞋就朝他砸过来。
他知道。
会生气。
但是只会打一顿?
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