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秧眼里挂着两个小问号,不理解司徒君为什么突然跪地磕头,“有事求你们?”

容雨棠看一眼司徒元鹤,“算是吧。”

“爹,什么事啊?”许秧秧好奇地问。

司徒元鹤:“对本王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

容雨棠:“对娘来说,好坏还不能定论,得看你。”

“我?”许秧秧反手指一指自己,“和我有关啊,你们别卖关子,说说呗,哥哥求你们什么了?”

夫妻俩个就是不说,还神神秘秘地说等过几天就知道了。

过几天就是她及笄的日子。

三月十一。

前一日刚下过雨,碧空如洗,两府的海棠花开得娇艳,草木也让雨水清洗得水灵灵的。

王府的仆从丫鬟们正在张灯结彩地布置,今儿个可是秧秧郡主及笄的好日子。

雪狼像个总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四处巡视。

“崽崽!”许秧秧一喊,它就会循着声音跑过去,脚上的银铃作响。

“今日是我及笄的日子,也算作你成年的日子如何?我有新衣裳穿,也给你戴上一个新首饰。”许秧秧从木匣里拿出一条狼形吊坠给它戴上,“吊坠是让工匠打的,绳子是我编的,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