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雨棠笑了笑,宛若一朵盛开在冬日的海棠,娇嫩又明媚。
许秧秧的步子放慢,凝着这一幕不由得心生向往。
司徒元鹤抬眸时注意到女儿的身影,稍有错愣,很快又莞尔着朝人招手,喊:“女儿。”
容雨棠回眸,笑道:“我们秧秧今日这般早呢?”
许秧秧小跑着过去,高高兴兴地喊:“娘亲,爹爹。”
尽管这样的场景时常在松台巷王府里出现,许秧秧每次都会因此而激动,感到无比的幸福。
比踩在松软的雪里来得还要快乐。
容雨棠摸着女儿的后脑勺,问她:“怎么想着来送你爹?不多睡会啊。”
许秧秧顿时生出些愧疚,垂了垂眸。
司徒元鹤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同样抬手为她掸去头顶和肩上的雪,柔声道:“不必担心。让下人给你送把伞来,往后不要没带伞就在雪里跑,淋湿了要病。”
“你爹说得是,前两天就病了。”容雨棠戳一下女儿的脑门,嗔怪道,“不听话。”
许秧秧咧嘴笑着。
目送马车缓缓离去,她看向地面压出的雪痕,很深。
司徒君等人早已藏在马车里。
三人中司徒君和容惊春恢复得最好,但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和闻季冬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闻季冬不会什么武功,被人杀得满地滚,又为容惊春挡下结结实实的一刀,整张脸都是白着的。
身子也坐不稳,容惊春就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多谢了,春哥。”
“少说废话,靠上来就是。”
然而进宫的事并没有这么顺利,他们让禁卫军和御林军拦在宫门外说要检查,最近有刺客在皇宫要行刺皇上和皇后,负责云京城安危的禁卫军和负责皇宫安危的御林军最近严查,谁的马车也不许放过。
司徒元鹤蹙眉。
偏偏是这个时候。
是在太子殿下一行人受刺却没逮到人的时候。
若是三人站出来禁卫军和御林军也不敢阻拦,毕竟三人的身份就摆在那里。
但是司徒君知道禁卫军和御林军里一定有敌对阵营的人,尤其是当初知道母后事情的那位三当家,别逼到落草为寇的三当家,便是御林军旧部。
司徒君望向司徒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