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季冬:“就是……”
容城竹:“差不多了,我们要进去了。”
说话忽然被打断,阿端瞪一眼过去,许秧秧就在那里抿着唇偷笑,将人拉进马车里去。
许秧秧是皇家人,排在队伍前头,确实也该到他们了。
容惊春翻身上马,同闻季冬说:“进去再来寻我。”
“好。”闻季冬往后退了几步,无意间对上容大哥的视线,容大哥在笑,他的后脊却凉凉的。
正琢磨自己何时惹到容大哥时,一个侧头,又对上不知何时从马车上下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轮椅上,似乎也在看他。
闻季冬:“……”
不止后脊,全身上下都凉凉的。
他到底是哪惹着两位了?
马车缓缓前行,渐行渐远。
许秧秧没放过吃瓜的机会,问她:“阿端姐姐想不想知道季冬哥哥断的那个案子和大哥有何关系?”
阿端支支吾吾:“还行。”
“那你先告诉我,当初你说自己入京是找夫君,夫君是谁?还是为保证自己安危胡诌的?”
“胡诌的总行了吧。”阿端翻了个白眼。
许秧秧斜她一眼,似信非信,在对方的催促中道:“你还记得你被乐坊哄到雪月楼去,有个男子对你动手动脚吧?”
“嗯,怎么?”
“那人是名秀才,没过几日断臂、横死家中,季冬哥哥的父亲是大理寺卿,跟着一块查此案,查到大哥头上。”许秧秧一边说一边注视着阿端的神情。
在听到最后一句时,阿端姐姐环着的手臂缓缓松开,眼底有一瞬的懵和惊讶。
很快又坚定道:“不可能是师兄。师兄杀人只用毒,而且……”
阿端停顿一下:“师兄宽宏,也不爱多管闲事,若不是对方伤了师兄十分在意的人,师兄不会出手。”
“可是大哥承认了哦。”许秧秧意味深长道,“他亲口承认自己斩了对方的手臂。”
阿端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百转千回后就轻声嘀咕一句:“因为我是他师妹,师傅的女弟子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