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剑,软剑……”许龄思索起来,和那位小殿下走得近的也就大将军府。
他猛地想起来了:“霜女!”
十二侍花女之一的霜女。
那可是平南郡主的侍女,被派去教许斐然武功,一定是经过平南郡主和容大将军同意的。
前些日子容大将军又送来一名小厮。
再往前,还有那个出入后门、头戴斗笠面纱的教书先生。
以及……皇上欲封秧秧为太子妃……
此间等等相联系,许龄醍醐灌顶,也顾不上什么金丝雀,不过是他身在吏部,掌官员降升,从而的一份讨好罢。
如何能和金尊玉贵的那位相比。
“除不能出府外,往后许斐然做什么都随他。”许龄叮嘱两个女儿,“你们与他年龄相差不大,应当多走动走动,好好相处,莫要找他麻烦,可明白?”
姐妹俩内心表示不明白。
怎么突然就不惩戒了?
许蔓儿不死心:“爹,那可是你很喜欢的金丝雀!”
“许斐然养的小狼喜欢,那便给三公子送过去。”许龄示意下人去取笼子。
姐妹俩更疑惑了。
“有些话爹不能多说,但,婉儿,蔓儿,你们定要记住,多个朋友多条路,还会少一个敌人。”许龄道,“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从前你们做的事,爹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可不能惯着你们了,回去歇着吧。”
姐妹俩只得退下。
出了门许蔓儿就问:“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平日里让你多读些书,你偏不。”许婉儿无奈看向妹妹,“爹似乎话中有话,难不成是害怕容大将军吗?想通过许斐然和容大将军拉上关系?”
许蔓儿一跺脚:“怎么可能,许秧秧和她娘都走了。”
“你没听见爹说吗?教他武功的是霜女,许秧秧身边武功高强的那个侍女,那个侍女从前是平南郡主的侍女。”许婉儿希望自己这么说妹妹能明白,“平南郡主和容大将军一直关注着许斐然。”
“关注他做什么?”许蔓儿阴阳怪气的,“难不成要见不得人的外室子做外甥女婿?”
两人说着走远去,声音也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