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怀疑的相府赵姑娘,听闻病了好些日子,从未出过府。
最后所有的锅就只能背在许玉歌身上。
容大将军可就不客气了,动了私刑,用鞭子把许玉歌抽得浑身是伤,给许龄十个胆子也不敢告御状,更不敢大肆宣扬。
最终浑身血淋淋的许玉歌让吓得脸色惨白的许婉儿搀扶着上马车,回府去。
许龄之所以没同行,说是要去看看幺女,想知道秧秧伤势如何。
“这会儿倒是装上了。”容轻澈毫不客气拆穿他,还给了个大大的白眼,骂他:“什么玩意儿。”
姜知蕴看向儿子:“轻澈。”
“好好好。”容轻澈漫不经心道,“不说,这世道说实话都要挨骂,我还是要同许大人好好学学这披人皮的本事才行。”
许龄心里不舒坦,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现在他哪能哪敢同将军府的公子置气,他得担心秧秧才是。
容轻澈不想和畜生同行,走了。
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也不想多瞧这伪君子一眼,只有容雨棠和容城竹跟着一块过去。
三人到棠花院门口,便听见小秧秧“咯咯咯”的笑声,似乎很高兴。
“原来伯伯你小小的时候,也这么顽皮呀,那你娘亲生气吗?那是你娘亲最怕的毛毛虫哎!”
司徒元鹤想到后宫中那位尊贵的皇太后,在他和皇上面前总是慈眉善目的,但在外人面前总是威严体面,也难得因为这等事失了一回体面。
“她拖下鞋子做戒尺,打了我。”
小秧秧睁圆眼睛,脑海中想到矜贵端庄的后宫娘娘,被吓一跳后,气急败坏脱鞋子揍儿子的画面。
她又哈哈哈地笑了。
“是打屁股吗?”
古代大家闺秀是不能把屁股这等词汇挂在嘴边的,更别提高高在上的亲王要承认自己被打屁股这等事。
离亲王无奈笑了笑,点头“嗯”一声。
站在门外的容雨棠心里顿时燃起丝丝异样,容城竹瞧了瞧离亲王,又看了看自家姑母,唇角含着浅浅的笑。
最后扫到许龄皱眉的脸上,唇角的笑浅了许多,目光是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