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成品出来后,两张画便被放在了一起对照着。
虽说和丁泉不是十分相似,可起码也有五六分相似。
云熙紧张地看着,思考着如何将罪行全都推到丁泉身上。
这时,又是几个人上前禀告,是云府里的几个丫鬟小厮。
他们都是和丁泉极为熟识,或许是了解他行迹的人。
“大人,丁泉年少时便一直是在云三小姐的院子中伺候着的,后来云三小姐嫁入侯府后,丁泉才调去了云老太太的院子中的。”
“大人,小的曾和丁泉一起喝过酒,喝醉了倒是提了几句,说是自己喜欢的人要嫁做他人妇了......”
“大人......”
“......”
“大人,奴婢曾看到过丁泉有一荷包特别珍贵,撞见他好几次都看着荷包出神。”
好几个奴仆一个接一个的,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就连福香楼的掌柜和店小二都被请来了,他们曾遇见过云熙和丁泉曾进入过同一个包厢,时间也正好是在丁泉去百草堂前面的一段时间。
再加上云府和姜府上门房的言辞,一句句几乎向众人完整地勾勒出当时的整个事件。
云熙越听越绝望,对于这个一直默默帮助自己的男子,第一次涌上了恨意。
明明他那么喜欢她,可他如今却给她留下了一个个把柄。
等几人全部说完,云清平才开口。
“姜兄,那日府上之事,皆由丁泉而起,他自己咬舌自尽了。”
云熙黯淡的目光突然闪过一抹亮光,下一秒在看到云清平手中的物什时又消失殆尽。
“这是在他身上搜到的。”
是一个有些磨损了的浅蓝色荷包,表面绣的是水中君子荷花,似是被人摩挲的次数太多,表面上的针线都有些起毛了。
姜父接过荷包,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好一会儿才看到了荷包内侧极小的一个“熙”字。
他直接朝着云熙亮了出来。
“解释吧!为何你的荷包会在丁泉那?”
云熙眼睛充红,甚至来不及遮掩,腰间的荷包已经被众人注意到了。
她腰上挂着的正是一个水蓝色的荷包,上面的图案与云清平手上的那个荷包花样图案如出一辙,就连针脚绣法都极为相似,除了比之更新一些,几乎没有别的不同。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嘲弄,云清平倒吸了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