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仪器非常先进,医生医术也高。”
“那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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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水将林清颜从椅子上扶下来,
帮她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又帮她整了整衣领,
在苏幕戏谑的眼神下,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治疗室,向隔壁的仁爱医院走去。
“花老师,我觉得我根本不可能怀孕,
时间太短了,怎么也要一个月后才能确定吧!
我们去药店买个试纸自己测就好了,不需要去医院花那个冤枉钱!”
林清颜笑着拉住即将走进仁爱医院旋转门的花若水的左胳膊。
花若水低头沉思片刻,点头同意。
两人便走到对面的大药房买了一盒试纸,
找到公共卫生间后,林清颜便拿着试纸走进了女卫生间,
花若水则在外面等她。
在等待林清颜的过程中,花若水接了两通电话,一通是韩校长的,
另一通则是阴宝君的,他刚挂断电话,
忽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花老师,好久不见,您最近还好吗?”
他缓缓回过头向来人望去,怔了几秒后,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容:
“白清泠,安然,林洛,好久不见!”
“花老师,您在这里是等人吗?”
说话的依旧是白清泠。
安然一向怕老师,尤其是怕花若水,
高中三年,她最怕的老师就是花若水,
因为她语文成绩超烂,作文每次只能考二十多分,为此,没少被花若水批评。
因此,当她看到花若水时,第一反应就是往白清泠身后躲。
至于林洛,她压根就不敢去看花若水一眼,
她站在白清泠和安然的身后,时不时用风衣裹裹自己大如西瓜的肚子,
略显尴尬地捋一捋被秋风吹乱的头发,
她把头低到不能再低,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
浑身紧张不安,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手心也全是虚汗,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俊美无俦清贵逼人又曾对她情深意重的花若水。
花若水的目光在忐忑不安焦虑不已的林洛身上凝视良久,
好半天,他才略显艰难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回过头,对上白清泠期待的目光,淡淡地点点头:
“我在等我太太,你们三个是在逛街吗?”
“花老师,您再婚了?”
白清泠诧异地望向早已神色如常的花若水。
花若水刚要开口,就见林清颜一脸兴奋地向他跑来:
“花老师,花老师,我好像又中标了!
你快看,是浅浅的两道杠!”
说话间,林清颜已大笑着跑到了他身边,举着手中的试纸给他看,
完全忽略了身后三位女生震惊到难以置信的表情。
花若水拿过林清颜手中的试纸大体扫了一眼后,强压下心中的惊喜之情,
笑着对呈石化状态的白清泠三人解释道:
“她叫林清颜,是林梦的堂妹,她的父亲和林梦的父亲是双胞胎,
小时候由于家穷,送给了邻居抚养,后来全家移民国外。
今年回国后才和林家相认,因此,她和林梦长得非常相似。”
白清泠笑道:“难怪!我刚才还以为她是林梦呢!
吓我一大跳!
花老师,我和安然今天是陪林洛来仁爱医院做产检的。
她父亲才刚做了静脉曲张的手术,行动不便,她老公在医院陪她父亲。
我和安然正好没什么事,所以就陪她来产检。
花老师,我们还要陪林洛回医院取产检报告单呢!
就不陪您聊了,改天见!”
“再见!”
花若水神色复杂地望了低头弄风衣带子的林洛一眼,
强压下心中的万千思绪,微笑着冲白清泠点点头。
“花老师再见!”
安然略显尴尬地冲花若水点点头,
拉起林洛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右手,快步向马路对面的仁爱医院走去。
“花老师,我们先走了。
喂,你们俩慢点儿,林洛可是孕妇!”
白清泠一面说,一面赶忙去追安然和林洛两人。
直到三人略显仓促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花若水才收回自己深邃复杂的目光,
回过头,对上林清颜嗔怪的眼眸,略显尴尬地解释道: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你面前思念其他女人。
看到她结婚怀孕,我关切焦躁的心也可以彻底放下了。
她和你以及林梦不一样:
她一岁时,父母离异,父亲到外地打工,
她只能待在落后贫穷的小山村,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六岁时,她奶奶过世,从此,她的童年彻底陷入了黑暗。
她的爷爷非常大男子主义,对她非打即骂。
她才六岁,就要上山割猪草,喂鸡喂羊喂猪,踩着小板凳在大锅上给全家人做饭,
饭做糊了,还要被她爷爷拿着红柳棍,满村子追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