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床,陈国梁洗了把脸,就开始在满院子的溜达。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过得第一个年呢。
不得不说,年味确实很足。
跟后世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一路走到前院。
跨过垂花门,陈国梁便看到了闫埠贵摆了张桌子在院子中央,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不用想,这位闫老师是想靠着写对联挣钱了。
根据往年的惯例,闫埠贵确实会在过年这天,摆出摊子写对联。
至于说做生意什么的,这肯定是不能说的。
但是你要是抓两把瓜子,或者抓把糖果作为润笔的话,那也是应该的嘛!
毕竟人家老闫既出了墨,又出了力不是?
不过你要是连纸都没带的话,他那里也有。
只是这时候,就不能再说一把瓜子就能解决了。
一看到陈国梁溜达出来,闫埠贵急忙招呼了起来:“哟,小陈!早啊!吃了吗?”
“没呢!闫老师,您这是准备打开门做生意,给人写对联了?”
陈国梁见闫埠贵今天这么热情,便准备逗一逗他。
果不其然,闫埠贵一听陈国梁说他做生意,立马就炸毛了。
这会正在转型将私营收为国有呢。这种关头,谁敢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啊!
“小陈,这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啊!
我一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做什么生意啊!我就是想着大家伙都是邻里邻居的。反正也需要对联,我作为院里的联络员,肯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大家伙提供点便利不是?”
“哦?是吗?”
陈国梁故作惊讶的表示不信。同时,脚下的动作也不停,很快就走到了闫埠贵的面前,抓起了他面前盘子里的瓜子。
“既然是帮忙,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陈国梁抓起一把瓜子直接就嗑了起来。
陈国梁这一抓就是一把,可把闫埠贵给心疼坏了。自己挣点瓜子花生容易吗?
但是现在他又不好说陈国梁的不是,毕竟他可深知,陈国梁这人最为擅长的就是上纲上线了。
这要真被陈国梁搞个私下做生意的帽子在头上,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当即,也只能忍着头疼,解释道:“这你可不能瞎说啊!这都是大家伙给的润笔费。
毕竟我这个墨还有纸也是要钱的不是。大家伙也不愿看着我白吃亏。
因为,来的时候,就给我抓了点瓜子花生什么的的 ,这不犯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