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唱到第几首歌,头顶上方的动静越来越大。
小娃娃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在发着抖,小脸上,捂着嘴的小手,早已全都湿淋淋的。
艹,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
白幺幺咬着牙在心里爆粗口。
她移动了下身体,做出将小娃娃护在怀里的姿势,歌声从唱出第一句开始到现在就没中断过。
白幺幺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时间怎么过得如此慢,如此难熬。
眼眶什么时候红的,白幺幺自己都不清楚。
当小娃娃拿开一只捂着嘴的小手摸向她的眼角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哭了呀!
此时小娃娃的眼睛湿漉漉的,又红又肿。
白幺幺从里面读到了“不哭”两个字,眼泪它自己又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白幺幺朝小娃娃摇了摇头,表示她没事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捂嘴的动作,示意小娃娃赶紧把嘴捂好了。
时间在白幺幺的歌声下缓慢的流淌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房间里的其他声音慢慢停下了,最后只余下白幺幺的歌声。
就在白幺幺放开怀中的小娃娃,准备从床底出去探探情况时,有人从床上下来了。
那人双脚轻轻踩在地上,脚步虚浮无力的朝房间某一处走去,而后很快折返回到床边。
在床底,视线的局限性,让她仅仅只能看到人的脚和小腿。
但只有这些就够了,白幺幺知道下床的是谁,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小声叮嘱小娃娃不许说话,也不许乱动后,她才从床底爬出来。
而她刚从床底爬出来,就看到令她血脉偾张的一幕。
女人对着床上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的颈动脉快速划了一刀,同时用枕头死死捂住男人的脸。
之后她按照同样的方式,杀死了床上另外三人。
这几个人原本就喝的烂醉,又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运动,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
所以女人全程都很顺利,没发生什么意外。
白幺幺看得心里畅快极了,就是觉得让这些人在睡梦中死去,还是有点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