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赵兄这局输定了。”
“输定了输定了!”
众人奉承起玉菁来。
玉菁乃伯爵府嫡女,外祖家更是门庭煊赫,为了不丢家族的脸面,她从来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投壶也不例外,因此诸如此类的赞誉早听得耳朵起茧,可不知为何,此刻心中竟大为骄傲。
赵臻呢,先前说亲时在陆夫人面前吃瘪,他心中不甘,又怎么能在投壶上又输给玉菁,于是立刻也双箭齐发,只见两支箭直直插进了壶口,他这一手名叫“贯耳”,玉菁的连中贯耳只能得十五个算筹,他却能得二十个算筹,因而是他赢了。
玉菁见状,丝毫没有不快,反而腼腆笑道:“我输了。”
另外几个男子更是起哄,“赵兄,投个壶你当什么真呢?丝毫不懂得体贴人。”
……
赵臻不管这些,掉过头来隔着屏风向玉菁做了个揖,“三小姐,承让了。”
玉菁透过镂空的孔洞望着对面那人,微微一笑,“是我技不如人。”
柳从心她哥哥似笑非笑盯着赵臻,“赢家要差遣输家去做一件事,赵兄,你要差遣陆家三小姐去做什么,可得好好想想。”
赵臻投壶前便想好了,他朗声道:“那便罚三小姐三杯酒罢,三小姐会喝酒么?”这酒不是罚她输了比试,而是罚她们当日看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