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默识继续说,“首先,是费远航先打传呼邀我妹妹去的你家,当时你父母都在家中,并没有拒绝她进门,这是事实吧?你们当时打的主意是求和,因为你那倒霉弟弟以后难找对象了,索性遂了他的心愿让他与我妹妹和好,这是事实吧?再有,明明是你弟弟霉运当头,凭什么就怪到我妹妹头上,我就问你,那窜天猴是谁放的?是我妹妹吗?”
“我弟弟没认识你妹妹之前......”
邱默识一步上前,揪住费大哥的脖领子,“我在问你,是谁放的?”
“是,是我儿子。”
“那你就找你儿子算账去!”邱默识一把搡开费大哥,费大哥踉跄几步被费小妹扶住,费小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过,她气愤地说,“邱默识,你怎么跟流氓一样,你还是知识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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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默识扫她一眼,走到费校长身前,鞠了一躬,“校长,到现在这一刻,我依然尊重您的人品和学识,我代表手术室中我的父兄和身后的母亲妹妹,郑重和您请求,今后我们两家不要来往了。
我妹妹自小单纯,从无害人防人之心,远航比她大四岁,应该比她懂得,什么是强扭的瓜不甜,也明白路是自己走的,运气是自己命里注定的!校长,咱们两家没有一个文盲,说出扫帚星这样杀人诛心的话来诋毁一个姑娘,已经可以说是恶毒了,呦呦为此压力极大,她瘦脱相了你们看到没有,我那没心没肺胖乎乎的妹妹,因为这个诋毁已经形销骨立了!
费远航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呦呦不能,她一个小姑娘,还要在嘉阳工作生活,你们给她扣上这样的大帽子,让她怎么活啊?”
费校长像是瞬间衰老了十年,他点着头,拍了邱默识的胳膊一下,喃喃说,“鹿鸣和远航都是好孩子,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会给鹿鸣一个交代。”
邱默识又鞠了一躬,“那就谢谢校长了!”
两家都不是没素质的人,也都要脸面,话已说开,就没人再闹,只费母一直怒视贺曼姝,被费小妹按了几次,才肯坐到椅子上。
过年期间没有住院患者,值班工作人员也不多,大家都散去了。
贺曼姝将邱鹿鸣带到了楼上。
邱鹿鸣其实只想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看到费远航无恙,她才放心,但看到母亲疲惫的神色,只好乖乖跟着上楼了。
值班护士殷勤照料,给她们打开一间病房。
病房恰好是被劫那天住过的,邱鹿鸣想起自己多灾多难的感情,忍不住又哭了,她抱着母亲的腰身,痛哭着,“妈,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