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个烂女人,不光逼死了赵剑,还有赵母,还…有我那可怜的外婆…呜呜…”
邬月情绪失控了。
她扑在桌子上痛哭起来,惊得不远处的几位顾客起来张望。
“对不起,没事没事。”
赵天柱吓得不轻。
他赶紧起身向众人道歉,然后快速坐到邬月的沙发上来。
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把搂过邬月身躯,让其脸颊贴在自己胸前,并抚摸安慰。
邬月扑在赵天柱胸前,压抑着痛哭流涕。
哭了好一会,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赵天柱抽出纸巾帮其抹去眼泪,低声道:
“来,喝口酒继续说,你慢慢说我仔细听着。”
两人端起鸡尾酒喝了一口。
“嗯,这酒越喝越有味,看来我也喜欢上了,姐下次来喝,一定叫上我。”
赵天柱打个岔来调节气氛。
不过,这酒在这种氛围下,还真踏马的对味。
“就你会贫嘴。”
她举起粉拳在他结实胸前捶了一拳,嗔怪道:
“你真的还愿意听我唠叨?”
看来,她的情绪完全稳定了。
赵天柱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我当然愿意听了。”
赵天柱半真半假说道:
“我们俩今后是合作伙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听你吐个槽这是最起码的诚意。”
“谢谢你。”
邬月靠在他的身上,继续她的故事。
“由于我的不配合,还说出自愿等伤风败俗言语,亵渎了吴氏祖宗神灵,造成极其恶劣影响。”
“吴泰之等人从南陵市返回家中,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那可怜的外婆。”
“他们丧心病狂,将六十多岁病怏怏的老人传唤到吴家祠堂。”
“他们让外婆当众跪在吴家祖宗牌位面前,忏悔谢罪。”
“外婆属于二房,在家族里没有任何地位,亲生儿子软弱无能。”
“她被晚辈族人当众羞辱。”
“当夜,她老人家吞金自尽。”
说到这里,邬月又开始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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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柱又连忙搂住,转移话题,“那赵剑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