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不下,刘队长就这么骑在电动门上。
正在此时从外面进来一辆车,小伙控制门的钥匙在门房里放着。车按了几次喇叭都没给开门。不是小伙不想开,是他只要回屋拿钥匙开门,刘队长就进去了。
“虎子,干啥呢!不认识我的车是吧,半天不开门!”车里的男人将车窗摇下来个小缝,冲着门房的小伙怒声说道。
“不是,焦组长,你看这…唉,这个人硬要闯,我不让进就要翻门,我这不是得管着他嘛。”小伙委屈地说道,又恶狠狠地看着刘队长,心里记恨这所谓的警察给自己找不痛快。
既然有人开车来了,还是文物局的车,想车上的人也是有身份的人,小伙刚刚还称呼对方为焦组长。
刘队长嘿嘿一笑,从电动门上下来,径直走到了车旁。
“焦组长是吧,我是刑警队的,我姓刘,来调查点事。”刘队长从兜里掏出烟来,向车窗里递去。求人矮三分的道理刘队长自然明白。
车里人在听刘队长表明身份后,自然比看门的小伙挂事。接过刘队长递来的烟后,将车窗全部摇下,继而问道:“我们文物局跟刑警也能挂钩了吗?不知道是谁犯事犯法了?”
话虽然说的不重,却也恰到好处。如果文物局的人没有触犯刑法,就轮不到刑警出面,刘队长自然没有道理硬闯。
道理刘队长当然听的懂。“警察就是管事的,要是碰见有人搞乱七八糟的,交警也能管啊。谁让身上有这身皮呢。”
这就叫你跟我说鸡毛掸子,我跟你说胯骨轴子。你甭管我是什么警察,只要是警察,有这身衣服,我就能问询你。刘队长不动声色的就还击了回去。
听出刘队长话中之意,车里的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问道:“谁犯了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道,我来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焦组长用手一抬眼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