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惜墨叮嘱了这些事情,想了想,还是走进新房,“啪啪”两个巴掌把张康拍醒。
“嘿!嘿!醒了没?没醒我再给你两个…”
“别别别!臭小子你就会趁人之危是吧?敢在我新婚之夜揍我脸?”张康迷迷瞪瞪醒过来,还没完全清醒,却也感到胖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翟惜墨从张家出来,当即便和唐队一起送几个战友先回家。
再去挨个通知。
每个村子路况不一样,进村的公路那是弯弯绕绕,还有一个战友住在山顶,公路只能通到山下。
翟惜墨打着手电筒,沿着上山的湿滑小径爬到山顶去通知战友。
回到家,天都亮了一会。
…
望着男人嘴里大口咬着烙饼子,冷峻的脸庞胡茬都冒出来了。
王紫如站在土灶旁,一边烙饼子,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她和大伯子连夜在家赶做干粮,男人更辛苦,整晚都在十里八乡奔波打转,眼里都有了浓重的红血丝。
王紫如想到朱艳这次也可以跟他们一起去部队,心里高兴,“朱艳刚结婚就去那么远的部队,可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才能习惯那边的生活。”
“这边是军嫂的宿命,你不也一样啊?”男人斜睨了妻子一眼,若不是大哥也在眼皮子底下,他都想抱抱女人,感到有点对不起她。
这次,她也是跟着去部队吃苦,并不是跟着男人去享福。
“你吃了饼子就去洗漱,这边锅里已经在烧水了,很快就能吃上挂面,吃完面,你稍微躺会儿。”
翟惜墨又从洋瓷盆里面拿了个烙饼子,“哪有时间休息?武装部联系了东风车,一会儿就会开到镇上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