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的步子还没走离客厅,门外就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傅砚辞的喊声传来,这男人又不满了。
江绾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想起孩子还在外面,她赶紧跑过去开了门。
掩藏难过和失落,她强撑起微笑,问:“什么东西忘带了?”
傅砚辞抱起孩子,直直推开她进了房子,刚才她收拾的那个包裹就在走廊里扔着。
他把孩子放在沙发上,毫不客气地把门砸关上,接着就拉着江绾往卧室走去,然后反锁卧室门,动作一气呵成,意外的熟练。
“傅砚辞,你干嘛!?”江绾挣扎,看着自己已经红起来的手腕,心中愤恨,照着他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
头顶的人吃痛,深深倒吸了口气,低吼道:“松开!”
江绾死死地把着他的手臂,死活不松口,直到嘴里有微微的铁锈味,才松口。
咬得牙关都酸了。
“有病!”傅砚辞心中暗骂,看着自己手腕上带血的牙印,何尝不是生气,但是有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儿上,不能和她计较。
如果她是男人,他非一拳上去不可。
“狗娘养的王八蛋……”江绾低骂。
“你说什么!?”
傅砚辞恼火,“你有本事再骂一句?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