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那张副秘书长和阎处长搞在一起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敢情让他担忧了这么久,就这点本事。
对手太弱,让杜澔完全提不起半分劲。
摆了摆手,叹道,
“唉,放开他吧。
回去后你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想要对付我,就明面上来,这种小伎俩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光凭这点掰不倒我!”
说着杜澔摇摇头。
他对阎处长的职务当然忌惮。
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不把这气势拉满,对方还以为他杜澔好欺负。
越是如此嚣张跋扈对方越是忌惮。
另外刘县长也是他的依仗之一,想要动他,不可能饶过刘县长的。
只要不是突然摁死他,那他就有周旋的时机。
见人走了,猴子不免有些担忧。
“澔爷,人就这么放走了?”
猴子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和杜澔示意了一下。
杜澔微微摇头。
“不用,既然是张副秘书长搞的鬼,那对付下面人没什么意思。
老张的情况我之前不是让你摸清楚了吗?
把情报给二郎,有些事专业的人办更好!”
闻言一旁的杨二郎很是了然的点点头,嘴角咧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当晚,看到下属一脸狼狈回来的张副秘书长,听闻对方所言,忍不住眉头一挑。
但下一刻他就面色难看的一拳砸在桌面上。
“他杜澔欺人太甚!他算什么东西也敢教我做事!”
“是...是长官,这杜澔确实过分,不过长官接下来跟踪调查,您能不能换一个人?”
下属一脸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他是真不想继续干这破事了。
他这话也更是让张副秘书长眉头一皱,冷冷道,“怎么?你怕他不怕我咯?”
“不!不是的长官,只是长官您知道的,我才娶了媳妇,我...我....”
下属磕磕绊绊,双腿抖得如同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