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负责修缮官道,他并未做其他任何事情。而且,由于使用了水泥,官道的修缮效果只会更加出色。

这怎能算是闯祸呢?

“逆子,居然还敢矢口否认!”睿王见他那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想起因为这许多人的奔波劳碌,心中愤怒不已,几乎要立刻动用家法来教训他。

“你究竟在官道上做了什么?那些起初柔软、随后坚硬如铁的诡异物质究竟是什么?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是不是已经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睿王面对着皇上,毫无掩饰地厉声斥责了玉京擅自修筑道路之举。他的语气冷硬如冰,眼中闪烁着怒火,质问道:“你究竟使用了何种诡异之材?”

玉京捂着被打得肿胀的脸颊,神情恍惚,宛如置身迷雾之中。然而,当他听闻父王对那神秘材料的描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父王所言,难道不是水泥吗?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回答:“父王,那乃是水泥,待其凝固硬化后,便坚不可摧。今后即便是暴雨倾盆,亦无法冲毁官道。”

“那你可曾知晓,今日朕将带领众人自围猎场返回?”皇上语气平和,不带一丝烟火气,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睿王怒目圆睁,却不敢轻易插话,只能用眼神向儿子传递着不满与警告。

玉京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并非因为猜到了答案,而是因为皇上的气压令他感到窒息:“回陛下,玉京未知。”

“愚昧无知!你既然不知,为何还敢擅自修路?竟敢先行动而后报告,实在太过分了!”睿王情绪激动,忍不住斥责。

他心中甚至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儿子的头脑打开,看看究竟是哪一根神经错乱,竟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赞誉,竟然急功近利,反而将整个王府推入了风口浪尖。

玉京默然不语,此刻他心中已明白,自己究竟是在立功还是在闯祸。回想这一路走来的得意忘形,不禁感到荒谬可笑。

“好了,睿王,你不必再言。”皇上眉头微蹙,对睿王的聒噪感到厌烦。

睿王连忙低头应是,不敢再言。

皇上这才将目光转向玉京,语气淡然地询问:“玉京,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玉京连忙点头,汗水沿着额头滑落:“玉京确实过于急躁,急于抢修官道,以博取功名。水泥凝固需时,若今日众人行走于我所修之道,恐怕将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