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告诉你文哥了，你这个发色真的很不一样。”

“这还不错。”方艺文说道。

“你在照片卡上看起来没这么白，但你本人，白得让我吃了一惊。”克洛说道，眼睛仍然看着方艺文。

“文哥连晒太阳都不出去，显然他太白了！” 海森说。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方艺文，“文哥，你不问问她是谁吗？”

方逸文疲惫地揉了揉眼睛，说道：“如果不是你女朋友，问也没用。”

“你怎么能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呢？” 海森问道。

方艺文在克洛和海森之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直觉。”

克洛拉着海森的袖子问道：“我可以和他合影吗？”

海森建议：“他已经连续几天熬夜了，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和他合影。” “不过你现在可以去求个签名，下次再跟他合影吧，他又不会跑掉。”

克洛翻遍钱包，拿出一本小日记。她把笔和日记，还有海森放在她面前的那块蛋糕，都拿给了方艺文。她就像一个忠实的粉丝一样，把它放在他面前，笑道：“方先生，能给我一个签名吗？”

方艺文觉得好笑。她的打扮就像一个精致而成熟的女人。从她的举止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而且地位也很高。但现在，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和那些跑来跑去索要签名或者合影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他从她手中接过日记，但他面前的那一页并不是空白的。他正要翻页，突然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蕾尔是谁？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克洛瞪大了眼睛，连忙翻了一页，尴尬地笑道：“抱歉！翻错页了。”

海森转头挑眉看她，“你讨厌我最好的朋友？”

“我可以解释，”克洛说。“这是一种非常不同的仇恨。更像是一种爱恨交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