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
雌虫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些惊吓,又有些苦涩。但由于闪过得太快,江寻差点以为这是错觉。
雌虫垂眸,那模样和他心心念念的人一模一样,都是好看得不像话。
那只雌虫说:“您认错虫了殿下,我没有见过您。”
没有见过?可是雌虫刚刚眼中的情绪可不作假。
江寻狐疑地盯着雌虫许久,最后才恩赐般收回了眼神。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身后微不可察的松气声。
在休息区坐下后,江寻指尖轻轻地敲着酒杯,若有所思。然后,他挥手叫了侍从过来:“把这杯酒给那边的雌虫。”
侍从一愣,顺着目光看去,发现是巴利克家的那只雌虫,一切又觉得合理了起来。
裴之玉也发现了刚才的那位七皇子一直在观察着他,但不同于其他雄虫的凝视,这位殿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这让他觉得很危险。
好在侍从送过来的酒只是一杯简单地葡萄酒,裴之玉只是浅浅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江寻的目光犹如一条毒蛇般紧紧跟随着裴之玉,在看到对方的行为后,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马库斯侯爵的手段并不高明,就是在酒里给裴之玉下药,让他进入准备好的房间里,最后用信息素迫使他就范。
当一切都发生时,裴之玉受雌虫身份的束缚,再无反抗之力。外界的虫不会去思考裴之玉是不是被算计了,只会觉得他不知廉耻,勾引雄虫。
而裴之玉也只有一次机会离开这个地方,就是趁着雄虫放下戒备时,给对方打下致幻药,让对方认为自己失手杀死了他。
他自己一个人在虫族的力量太过单薄了,虫族又偏偏是对雌虫压迫极强的地方,他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亡,才有可能离开这个地方。
否则,出于利益,巴利克家会到处追捕他,而马库斯侯爵则有更多的机会向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