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只是普通感冒,并没有发展成伤寒或者肺炎之类麻烦的疾病,在家里休息两天之后便已经康复,回到轧钢厂继续上班。
不过这次回来之后,身边同事对她的态度有不小的变化。
原本医务室里的同事对她都挺友善的,见面了都会笑着问候一声丁医生,林治国对她也不错,说话温和,没有那种颐指气使的高傲感。
但这次休息回来之后,医务室里的同事见了她只是匆匆打过招呼,然后就马上离开,好像赶着去做什么事情一样。
连林治国对她好像也比往日客气生分了不少,丁秋楠觉得古怪,就去找林治国询问。
“林主任,这两天厂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大家对我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废话,你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白处长,这里谁敢跟你亲近啊?’
林治国心里吐槽,但面子上还是要维持和谐的,毕竟白万里没把事情闹大,他可不敢把真相说破,只好敷衍道:
“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可能是丁医生太过敏感了吧,这西方医学有研究过,这个人啊,在生病的时候不只是身体会变得脆弱,心理上也会产生一定的变化,可能是这种感觉影响到了工作,我想再过段时间适应一下应该就没关系了。”
“是这样吗?”
学西医的丁秋楠也听说过这种理论,但也没深入研究过,加上她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此时也有些迷糊。
“对,就是这样的,丁医生你也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去工作吧,我们做医生的工作时间分心了可不好。”
“哦。”
丁秋楠被李志国绕得又回去工作了,没一会儿就有工人过来要处理手上的伤口。
和医务室的情况不同,工人对她的态度还是跟之前差不多,一般工人对她友善,还未婚的年轻工人则在拐弯抹角地打听她的喜好和家庭情况。
丁秋楠照旧在懒得搭理的同时,也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想太多了。
下班的时候,不再跟之前一样故意晚走一些,毕竟上次就因为这个,导致自己被保卫处怀疑偷东西了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她就跟大多数人同时下班,下班之前也记得坚持自己的包,怕里面再多出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自己真就洗不清了。
丁秋楠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