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莫非是张载?”
负责巡逻考舍的刘长清咽了口唾沫。
“喊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大儒张载?”
“是他,阴阳学大成者,继承名家遗志……”
“将天道无穷,穷神知化观念发扬光大的大儒张载。”
“若是再苦心钻研下去,仅凭圣人之言,张载可担人道亚圣位格。”
天官们知晓其身份后,无不讶然。
“这才哪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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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个考舍里面还坐着程颢和程颐,张载辩论所不及也的两位儒家大才。”
王二河等人小小惊讶过后,又查阅了下现在程颢和程颐,以及张载人生阅历的时间线。
他们几位考生年岁尚浅,刚好处于张载京城相国寺,虎皮座上讲道易学的前后。
与此同时,第一场考试的时间在众人交谈中,逐渐流逝近半。
“把画面调到杨万里身上。”
卢云翻阅考生名讳时,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名。
“喏。”
九天采访使绕过名声斐然的理学大家身上。
将画面最终定格在一位颓然卧在床榻上的老者身上,闭目不动,衣襟上满是酒气。
倒退的画面时间刚好是杨万里,刚刚进入考舍的情景。
“咦,他身上生气不足,腐朽死气遍体。”
“好像刚刚病逝,处在临死前的节骨眼上,受到法网召唤来到这场恩科大考中?”
经过短暂的迷茫、困惑和不解后。
一位道官讲解完规则。
杨万里看完考题后,颓唐的精神陡然高涨,双眸出现无限神采。
这里不是道宋运朝。
他直言不讳,为民出发的货币主张并没有错!
“货币流通,止于会子。”
思虑再三。
杨万里艰难地嚅动嘴唇轻吟,声音虽然嘶哑,却透着看破世俗的豁达:
“散云作雾恰昏昏,收雾依前复作云。”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