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末端,空气已经逐渐冷淡的下去,哪怕是太阳当空却依然挡不住刺骨的寒风。
褒国国主平日下居住的府邸处,褒洪德身上裹着路边走贩买来的棉绸布衣,裹得像个胖子一样。
马背上褒姒和明月一同蜷缩在狐皮大衣中,嘴里呼出热气。
至于清风呢,他硬是求着褒洪德这个师弟拿出仅剩下的铜壳买了件羊皮球衣,乐呼呼的穿在身上,毫不在意是否合适,拖拽在地面上,染上着泥泞。
“阿姐,到了。”褒洪德回首看着马匹上的阿姐说着。
“太好了。”脸颊被冻的腊白的褒姒脸上浮现一抹喜悦。
“坏胚子,走了三个月有余,阿爹不会生气吧?”看着眼前的高大门第,褒姒有点害怕的询问褒洪德。
褒洪德微笑,“怎么会,我和阿爹阿娘说过了啊,也征求了他们的同意。”褒洪德又想起了什么,坏笑的打趣道:“难不成阿姐是偷摸着背着阿爹阿娘跑出来的?”
褒姒被褒洪德点破了自己害怕的事情缘由,撇了撇嘴,嘴硬的摇头:“怎么可能,是阿爹阿娘放心不下你一个人,所以才让我一同陪行的…”褒姒说着蹩脚的谎话。
最终在褒洪德坏笑注视下没了底气,只能瞪了回去,“坏胚子,你看什么呢。”
褒洪德眼见褒姒要扯开话题,立刻心知肚明的摆手笑着:“看阿姐。”
“看阿姐干什么?”褒姒嘟着嘴。
“阿姐好看,当然要多看几眼养眼。”褒洪德微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话语。
“色胚子…”阿姐脸颊顿时间红透,别过头,小声的嘟囔一句。
褒姒身前的明月看向清风,眼神挤动,用眼神在传递话语:“清风,清风。”
“你说小师弟和这坏女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身上的那件羊皮球衣的清风,目光艰难的从身上的衣服上移开,看向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一个劲在那干咳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