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褒国的某处府邸,一座立于水潭之上的亭子上,爽朗的大笑声络绎不绝。两位昔日故交正在把酒言欢,浊酒碰洒在圆桌上。
“赵兄,所说属实?”褒珦脸上面容,一抹笑容极其明显。
“是极,那姬静也是疯狂,砍杀了好些大臣,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另立新的周王了。”
“听闻那姬静的整张脸都变得怪物一样,恐怕活不久远。”
当朝大夫赵叔带颔首,拍了拍身侧的褒珦,“那日是赵某不在,不然岂能让那昏君害了褒兄不成!”
听到此话,褒珦放下杯盏,看向远方顿感伤神。
“哎,今日赵某特邀褒兄吃酒,皱着眉,实乃不好。”赵叔带递去一杯温酒,又举起一杯:“吃酒吃酒。”
褒珦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位故交,叹息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海量!”赵叔带大笑,再度递过一杯温酒。“洪德那娃呢?”
褒珦接过酒杯,摇了摇头,“不知,定是和褒姒那妮子野游去了。”
赵叔带与褒珦一同饮下温酒,“褒姒那妮子我看着喜欢,若不是家中没有男丁,我肯定亲自带来见见。”
褒珦苦笑,“赵兄,那妮子一天天尽是惹事,你不嫌麻烦,我可嫌麻烦。”
赵叔带微红的脸,笑了笑,没说话。
“阿爹!”
褒姒幽怨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褒珦、赵叔带二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姒夫人走在前面,褒洪德背着褒姒跟在后面,走在亭道上。
褒珦立刻起身,搀扶姒夫人。
“夫人,这河上水急切莫掉落其中了。”
姒夫人微红摇头,“夫君说笑了,妾身又非纸张,风一吹就飞走,沉落水中。”
褒珦扶着姒夫人坐下,一旁的赵叔带见怪不怪,温柔的看向褒洪德、褒姒两姐弟。
“小洪德,想赵叔叔没?”赵叔带熟练的从腰间别下一块玉牌,递给褒洪德手中。
靠近褒洪德耳边,小声道:“洪德,这块是赵叔唯一的玉牌了,其他都被褒姒那妮子偷跑了,这块你可得好好收着。”
褒洪德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遥想当初,他和赵叔带第一次见面时,赵叔带可是财大气粗的直接送了一马车的玉牌,正当褒洪德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财富自由时,可褒姒那女人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劫去了,现在,这最后一快,自己一定,不负使命!
“坏胚——”从褒洪德身上下来的褒姒靠过来,戳了戳褒洪德的肩膀,一脸恬静的微笑:“赵叔叔又给你什么了?给阿姐看看呗。”
褒洪德看向已经坐会石凳上并且别过头的去的赵叔带,再看向身后一脸温柔气质的褒姒。
思考了零点一秒后,果断双手奉上:“阿姐,这是赵叔叔给的,还说不能让你知道。”
赵叔带脸色一黑,立刻站起身来,摸了摸头,看向恩恩爱爱的褒珦与姒夫人。
“那啥,褒兄啊,家中彘兽待产,某就不奉陪了,先走了,先走了……”
“赵兄?这酒喝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
“赵大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褒珦和姒夫人出声询问。
“赵叔叔!”褒姒不满的看向赵叔带,手里把玩那块玉牌。
“赵叔叔,怎么我和坏胚一来,就要走啊?”
“莫不成是讨厌我和坏胚?”
赵叔带摇头,“不是不是,讨厌谁也不可能讨厌你这妮子的。”
褒姒故作惊讶的晃了晃手中玉牌,“啊?是吗?可是……”
“……这块玉牌是怎么回事啊,赵叔叔!”
赵叔带打了个哈哈,一把上前想要抓住褒洪德这个叛徒,可褒姒先上前一步,挡在褒洪德身前。
“赵叔叔,回答我的问题。”褒姒叉腰。
赵叔带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这个怕姐姐的褒洪德,推着褒姒坐在石凳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
“妮子,真没有了,真没有了。”
赵叔带有点不舍的将那最后一块玉牌放在褒姒手上,褒姒这才得意的看向褒洪德,眨了眨眼睛。
“阿姐怎么样?”
“牛!”
“粗鲁!说点文雅的词。”
“聪慧绝顶,女子豪杰,在世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