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余年站在张启灵身边,随着宫荞荞一起抬手拜香。
张启灵左右看看,脑海中思绪翻涌不休,却也学着两人的模样拱手拜了一拜。
山林间起了大风,呼啸着汇集过来,在桃木柱间盘旋,卷着聚如青云的青烟散于四野,灵香转瞬燃尽,宫余年与宫荞荞起身。
两人具露出一个轻松的笑脸:“成了。”
退出桃木柱笼罩的范围,篆刻其上的符文灵光流转片刻后隐没不见。
转头看向盯着他们的张启灵,两人又是拱手一拜:“谢过张家族长。”
“有鬼玺辅助,大抵只需一年,便可将之磨灭。届时必定归还。”
“你们,认识我。”张启灵说的是肯定句。
宫荞荞与宫余年点点头,小姑娘柔柔的开口,模糊重点:“上次一见,回去后,族里多有介绍。”
“我们绝对不会对张家族长不利。”青年说的斩钉截铁。
宫荞荞补充道:“或者说,所有的正统术士、修道者,都不应对张家心存恶念。只是,天意难测,旁观者众。”
张启灵看着小姑娘脸上挂着无奈又歉意的笑。
“但,我们仅能代表我和哥哥自己,代表这一代的宫家嫡脉表态。”
毕竟宫家的嫡脉已经死光了,他们虽然顶替了身份,又在支脉中安插了人手,能够动用宫家的势力,却保不了宫家支脉的人心。
青年:“张家族长若有所需,我们将竭力相助。”
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可以靠近小族长,光明正大的帮忙,让小族长少吃点苦嘛。
宫荞荞接话:“一些官面上的事,我们也可以帮忙周旋。”
宫余年:“按理来说,天下术士都承过张家的庇佑,有事您尽管跟我们开口,不必与九门计算人情。”
那些混乱年代,妖祸、鬼灾……
没有张家人顶在前头,不知要多添多少枉死者,又要断多少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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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荞荞:“九门就算如今开始洗白上岸了,骨子里也是黑的,少些牵扯总是好的。”
宫余年:“圈子里都不爱搭理他们,一群在偏路上越走越远的家伙。”
宫荞荞:“搬山卸岭摸金发丘,曾经也是为了及时发现与处理地下的异常而诞生的职业,与天地有契,所有才有了种种的规矩与限制给他们保命,取些许陪葬作为酬劳也是被应允的,一般墓主人都是同意的。”
“像摸金校尉的点烛,烛灭当收手,烛灭说明墓主人觉得报酬已经给够,或者下边要拿的东西是墓主人不想给的。再取就是强抢,就别怪人家要跳出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