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院长挠挠头,尴尬的道:“之前的实验对象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我检查了她的情况很稳定,我猜测,她只是这几天累到了,好好睡一觉……”
这个理由他自己也不太信,但检查的仪器显示就是这样,他能说什么。
下午四点,元雪终于醒了。
病房里还坐着白大褂阮院长。
“阮院长,早啊……”
见元雪醒了,阮院长哎哟一声,蹦了起来,赶紧上前给元雪检查身体。
嘴里说着:“祖宗哎,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冷霜那家伙都要拆了我这把骨头了。”
元雪嗯了一声?
“之前的实验者都是一小时内醒来,你做了手术一直不醒,把冷霜那家伙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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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都四点了。冷霜守了你一天,一小时前公司来电话,有个会议他必须参加,把我按在这里亲自看着你才走了,这会估计要回来了。”
阮院长跟他认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脸那么黑。
现在都还有些后怕:“虽然我们有交情,看他那个样子,要是你有个好歹,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阮院长深深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冷霜对她这么上心,是福是祸……
元雪尴尬的咧了咧嘴,道:“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冷霜这些日子,帮她挺多,但也只是一般朋友,她没有之前的记忆,就算有,她终归也不是之前的人了,他对她的感情,她理解不了。
阮院长叹了口气,严肃的对元雪道:“我跟冷霜认识很多年,28岁了还是个老处男,身边从来没有女人,我都一度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了。”
“你的舌头还想要的话,最好闭嘴。”病房门推开,冷霜走了进来。
元雪噗嗤笑了出来,对阮院长做了个鬼脸:让你背后议论别人。
“还不走,等着我伺候你?”冷霜对阮院长这个超级大灯泡一点面子都不给。
阮院长翻了个白眼:“真是卸磨杀驴,可恶的资本家。”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冷霜走到元雪身边坐下,问道:“怎么样,哪里有不舒服吗?”面上虽然很淡定,但是微微发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