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临将人赶走,自己钻进屋,反手将门关上。
乔盛意警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干嘛?”
封临冷声反问:“我想干嘛?你跑出来跟方珹约会,你问我想干嘛?”
“我约什么会?我和他只是朋友!”乔盛意在电话里还敢犟嘴,这会再犟就是火上浇油。
“朋友?他看上你了你心里没数?还是你就是故意养鱼?和我离婚后没追到荣安律,你还能嫁给方珹是吗?”
封临的恶意曲解让乔盛意上了头:“就算是又如何?你能和方浅谈婚论嫁,我就不行?!”
方珹隐约听到里面的争吵,开门发现从里面上了锁,扭头对工作人员说:“去拿钥匙。”
封临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乔盛意顶嘴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他走上前将乔盛意逼退到存放衣物的置物柜前,用力卡住乔盛意的脸:“穿上他给你做的衣服,到床上再让他亲手给你脱掉?”
“你恶不恶心?满脑子都是这些!”
“我恶心?你以为他看着你的时候脑子在想些什么?送你衣服请你吃饭只是单纯想和你做朋友?!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还是你就爱玩这套?”
封临没轻没重地把乔盛意摁在柜子上,柜子边缘的棱角硌得乔盛意难受:“疼!”
“你还知道疼?”封临手上的力气一点没松,仿佛不知怜惜,他一把扯下裙子抹胸。
要不是裙子后背的绑带缠得紧,封临此刻恐怕已经把裙子整个扯下。
冰凉的手覆在乔盛意左胸,凉意仿佛传到心脏。
屈辱感来得比窒息感更重。
“封临!”乔盛意用力推着他,喊着他名字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里都是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