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完美无瑕的墙面突然剥离了一小块,哪怕是同色的漆去粉刷,没有经过同样时长的风干和等待,也很难说能完美地融为一体。
每一个路过墙面的有强迫症的行人,都不可避免地会因此感到难受。
没有强迫症的叶思灼此时也染上了难受的感觉。
他很想伸手,狠狠地狠狠地擦掉那个红痕上欲盖弥彰的,比甘甜本身的皮肤深许多的遮瑕膏。它看起来太恶心了,像长久的、反复结痂的疤留下的疤痕。
但叶思灼知道自己不能碰,因为他现在是叶慕青,叶慕青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随意触碰女孩脖颈的事。
更因为叶慕青现在不是甘甜的未婚夫。
这场仪式的进行只是为了感谢他。
叶思灼现在恨不得回到化妆间揪住叶慕青的衣领把他丢到地上,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耍什么花样。
他竟然在这一场仪式中感受到了叶慕青对于甘甜的爱。
他竟然是爱甘甜的,那样的怪物竟然是会爱人的,这种认知让叶思灼有些无法忍受。
他拉起甘甜的手,径直离开宴会厅走到走廊外面。这边是侧廊,旁边是后院的院墙,死路,宾客和侍从都不会从这里经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