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声干娘喊得她心都快碎了,她好希望那一刻,她喊的是妈妈,也希望她身边站着的人是妈妈。
斯年从郝富贵的院子里顺了一壶酒,仿佛那酒能带走她心中的忧愁。
斯年悄悄地退到院子外,她的脚步沉重,如同拖着千斤重担,慢慢地走着。
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在一棵大树下坐着,她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思绪飘向远方。
为什么是同一个月亮,却是不同的世界呢?斯年心中充满了疑问。当她看着月亮的时候,月亮能否把她的思念带回到她的爸爸妈妈身边?
她开始借酒消愁,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那辛辣的酒液在口中散开,却无法驱散心中的思念。她的眼神迷离,心中的思念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凌霄寻着身上蛊虫的线索,焦急地寻找着斯年,那蛊虫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他和斯年紧紧相连,终于,他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喝得烂醉的斯年。
“年年,年年,走回家,我带你回家。”凌霄一声声地呼唤着斯年的名字,那呼唤声温柔如水,然而,斯年醉了,醉的迷迷糊糊,听不清楚凌霄在说什么。
凌霄无奈,只能将她手中的酒壶夺过来,放在一旁,双手抱起斯年,一路抱回到车厢里,凌霄想要让斯年倚靠在车厢内壁,然后斯年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四肢死死环绕着凌霄,双手紧紧缠住脖子,双腿死死缠住腰间,马车在夜色中行驶,车轮滚动的声音也掩盖不了凌霄此刻心跳声。
回到县衙后院的时候,斯年已经醉得睡着了。凌霄吩咐阿一打了一桶热水,命阿一他们不要守在客房外,他亲自为斯年擦拭脸庞,眼神中满是宠溺。那爱意如同湖水般深沉。
看着斯年那安静的睡颜,凌霄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庞。
斯年突然间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对上凌霄深情的眼眸,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把将凌霄按到了床上,“这么深情的看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