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感觉自己都有责任,妤妤作为南方人,本来就不习惯北方的天气,她们还带着她出去疯玩,又是拿药,又是倒水的。
吃了两天的药还不见好,林妤一张脸都是红的,脖子疼,鼻子也通红,全身都不舒服。
温洁看她收拾东西,又要去做家教,眉心蹙起,关心劝道:“妤妤,要不下午的家教课不要去了,你都病的这么严重,要是再出去吹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是啊,你下午去吊盐水吧,吊盐水才能好的快。”
几人看她都病了有三天了吧,脸都瘦了一圈,脸是红的,可嘴唇是白的。
“没关系,我还能坚持,如果下午还不见好,晚上我就去医务室吊盐水。”
林妤把东西收拾好,里面穿了毛衣,穿了一件紫色羽绒服,想了想,又在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这几天的风大,学校的好多树枝都被吹断了。
几人都担忧得不行,而且就她这样子,估计还没走几步,就被风吹倒了。
看她坚持,她们也没办法,知道妤妤的家庭,现在也是自己攒钱交学费,还有自己的生活费,不像她们,病了痛了,就直接张嘴和父母说。
一路从宿舍出来,林妤第一次觉得从宿舍到公交站的这段距离如此遥远,身上没什么力。
路边的树枝被风吹得吱吱作响,她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风打在脸上,刮得生疼。
公交车上的人太多,加上时不时地停车,那种眩晕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抓紧了扶手。
接着又是半个小时的路程,林妤感觉走路从来没这么吃力过,有种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无力感,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
站在墙边,摸了摸额头,好像更烫了,或许自己真该请假的,就这状态,估计讲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脑袋感觉顶着一坨石头,眩晕感更重,她无力地甩甩头,一只手撑在墙上,想看清面前的门牌号,反复看了几次,眼前出现了重影,手还没摁上门铃,身体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