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纳,我开玩笑的。”
赫卡忒瘪着嘴巴蹲在了塔纳托斯的跟前。
她看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此刻的后悔与愧疚了……但她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难道不是小两口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吗!结果听到了后又露出这副搞得好像是自己一不小心狠狠攮了自己老婆一刀般的痛苦模样……
“主要是她也没说过不愿意啊……你大可不必这么自责啊。”
“啧……”
“这就是像是一条自相矛盾悖论一样……你觉得你是在伤害她,这都建立在你觉得她并不爱你的基础上,是吧。但事实却是,她比你想象得还要爱你,甚至相比起那时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甚至都有点魔怔的你来说……我都可以笃定,她爱你,要胜过你爱她。”
不过塔纳托斯确实是错了。只说好话是没法减轻他的负担的。
“……但就像是你想的一样。当时的你明明认为自己这种行为是在伤害她,可你却还是这样做了,对吧。你活该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错了……对不起……”
塔纳托斯逐渐冷静了下来,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动静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此刻感到无比的羞愧。
“你不该跟我说,你该去跟珍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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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话有点别扭就是了,那时的珍夜可没有丝毫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她甚至挺担心塔纳的。还觉得塔纳一定是遇到了很难过的事情,所以才会表现得那么不正常。
总之赫卡忒还是微笑着摸了摸塔纳托斯的脑袋。
没毛病的嗷这种事情。按辈分来说,赫卡忒虽然是珍夜的闺蜜,但实质上和倪克斯是同辈……真要较真的话,塔纳托斯得喊自己一声姨。
“……呼,你说得对!我现在就想见她!”
“但你还得完成我想要拜托你做的事情,我才能告诉你她在哪。”
“好吧,没问题,你说吧。”
赫卡忒看着塔纳托斯那略微觉得有些麻烦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又咬牙扯着塔纳托斯的腮帮子。
“她现在身体不好,你自己也知道……所以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呀!你想,要是你一会和她轻易的见上了,到时候小别胜新婚又情不自禁……”
“我不会的!不会的啊!我知道我错了的!”
“不会个毛!主要是她是一点也不讨厌的,我是在担心她啊……”
塔纳托斯闻言嘭的一下,居然老脸一红。
看来在当年的赫卡忒眼中的珍夜,和自己所知道的那个珍夜完全不一样啊……她哪里可能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啊。
“咳咳,不能和你再说更多了……总之,我希望你去做的事情,跟治疗她现在情况比较糟糕的情况,有点关系。”
“嗯,你说!”
这会赫卡忒满意的点了点头。因为塔纳托斯的积极性已经全然写在了他的脸上。
“首先,我得搞清楚你现在身上被安刻下了什么刻印……你自己也记得的吧,那天安是咬了你一口的来着。”
塔纳托斯摸了下自己的后颈后点了点头。
“但是我没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好像只是单纯被有毒的蛇咬了一口的感觉,睡了一天就好了……”
“现在我已经派伊卡洛斯打着去讨要萧难凉的幌子,到去海城地府了,看能不能引蛇出洞……假设你这个,是我推测的最好的情况的话,恐怕现在的你,会成为永恒混沌的特效药喔!”
“……永恒混沌的特效药?什么意思?”
赫卡忒想起自己这几日看过的珍夜研究萧难凉的手记,以及对安写了满屋子的那些研究日志后,抬手扶了扶帽子,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睿智的光。
“现在我在想办法把安给逮出来,看能不能把你脖子后面那玩意彻底激活……哼哼,成功了的话,那许多问题,都能得到一个完美的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