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给沈初凝倒了杯茶,问道:“沈清渊是你什么人?”
“回先生的话,沈清渊是阿凝的四叔,先生见过四叔?”
“我和清渊有些交情,你们家小姐很多吗,沈九小姐?”
“这一辈只有阿凝一个姑娘,排序是跟着哥哥们一起排的。”
白羽松了口气,“还以为认错人了呢,总听清渊说他侄女如何如何好,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沈初凝的脸红了起来,“是有些不通音律,堕了四叔名声了。”
“咳”白羽掩嘴咳了一声,“你四叔倒了没有多好的名声。”
“试试看能吹响吗?”白羽递给了沈初凝一支洞箫。
沈初凝把洞箫放在嘴边,轻轻吹气,萧中传出了悠扬的声音。
“还不错,看来你的天赋不在弹琴上,以后每次课后来我这练箫。”
沈初凝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先生,您是不是和我四叔有仇?”
“我可提前说好了,我四叔是我四叔,我是我,您可以找我四叔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能不能别拿我开刀?”
“我和你四叔没仇,再说了,我要能找到他就好了。”白羽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落寞。
“没仇您为什么要为难我,我对这些东西真不感兴趣,求您放过我吧。”
沈初凝双手把洞箫奉上。
白羽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道:“你可知好的琴师可以用琴声伤人?”
沈初凝瞪大眼睛,喜滋滋地问道:“真的吗?那我要学琴,学多久能达到用琴声伤人的水平?我以后岂不是要变成武林高手了?”
白羽翻了个白眼,“假的。”
“达到那种程度都需辅以内力的,真正伤人的是执琴者的内力。”
“再说了,你连弹琴的天赋都没有,以音伤人就更别想了。”
白羽每说一句,沈初凝的脸就往下垮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