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奶奶宝贝的很,日日都带在身上,逢人就夸她孝顺懂事。
想到这,裴司遥眼眶一热,把那个钱夹子捡了起来。
钱夹子棕色的皮革脱落的没剩一些了,拉链也磨损的厉害,裴司遥费了些力气,才把钱夹子的拉链拉开。
钱夹子里空空荡荡,只角落里放着一张折了角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洪水时期钱夹子泡了水,照片糊得看不清人了。
厉清樾解决完里面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站在裴司遥身后,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张照片。
那照片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没有塑封,糊的连里面连有几个人都看不清了,裴司遥竟然还看的目不转睛,还说不是相识的人。
裴司遥摩挲着照片中央的一个位置,儿孙满堂的童奶奶笑的格外开怀。
半晌,裴司遥才把照片放回去,把钱夹子重新拉上。
只要确定童奶奶不在了,她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里面那人?”
“解决了,这房间里没有活口了。”
裴司遥点头,将皮夹子收起来往外走。
元宝在门口没进来,它受不了屋内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四楼五楼被扫荡一空,再怎么穷凶极恶的人,也扛不过真枪实弹,雷鸣趴在窗户上,让戴向东把大门守好。
但戴向东像是充耳不闻,眼见着那男人堂而皇之从大门离开,雷鸣气得差点从五楼跳下去。
常时适时的拉了他一把,“行了,有时间在这废话,不如直接下楼看看。”
几人从楼内出来时,戴向东带着人立马迎了过来。
雷鸣一看他这张惯会装腔作势的脸就来气,揪着他的衣领,抡起拳头照着戴向东的脸就给了一拳,“你他妈的,什么意思,那么大的人,我让你抓住他,你在那亭子里和我装死,装听不见是吧,我让你装听不见,看我不打死你。”
“不是的,雷哥。”戴向东右脸接连被打了好几拳,疼的他龇牙咧嘴。
雷鸣拳拳到手,一点都没收力,他脸颊长得老高,嘴角溢出血迹,牙齿都松动了,他抱住雷鸣的手,哭着求饶,“雷哥,你听我解释……”
“你多大的脸啊,我听你解释?”雷鸣一把甩开他,他还没打过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