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左安是生无常，和现实有接触，季玄义不能过早暴露。

季玄义暗自观察两人，他发现时水水似乎对温左安有些不同。

虽然两人只说了一两句话，语气中并没有疏离感，仿佛已经认识好久。

季玄义回忆着水水对待厉鬼的场景，良久，他眉头微皱，面色平静得可怕。

小主，

他淡漠的扫过温左安，眼眸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成为阴差，必须得通过试炼，意志不坚定者淘汰。

试炼通过者晋升为无常，反之只能成为普通的鬼差。

一个群体，必须要有几个有领导才干的人，不然群体早晚成一堆散沙。

现在除去魂体消亡的英灵，剩下的不过几百人。

这几百人中能成为无常的不知有几人。

斯特兰星有四个蓝星那么大，只靠几百个鬼差维护帝国安全，是远远不够的。

季玄义也很快想到这一点，生无常吗？

他想到几天前在李家首查到的古籍，他们似乎是通过献祭结契，人和鬼形成微妙的联系。

若是……

滴滴声响起。

季玄义打开终端，看到是农海发来的消息。

他凑近时水水附在她耳边，“水水，场地已经准备好了。”

温热的气息散在耳廓，时水水眸光潋滟，抚上男人的下巴。

“季先生，你动作真快，不愧是帝国之主。”

幽兰香扑进鼻腔，季玄义不知不觉中靠近一些，发丝相接，两人靠近得密不可分。

“水水、姐姐，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季玄义以及你的弟弟。”

靠近心上人，再淡漠的人也会渴望心上人的靠近，渴望得到她的关注、期盼她心里也有自己。

他的爱无关帝国、无关公民，只属于他自己。

季玄义不祈求自己的感情能得到回应，但若是只有弟弟的身份能够接近心上人。

那么，他甘之如饴。

“弟弟。”

妩媚的声音轻轻拂过耳边，眼前突然变得昏暗。

季玄义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他的私人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