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争,你身上好像不凉了,是突然就不冷了吗?”
他攥着萧争的手指想要探究更多的细节,可萧争突然冷不丁窜起半身卯劲儿将他给扑倒,报仇似的照着他下巴啃了两嘴。
“出去那么多天都想死老子了!你要是累你老实躺着我来!”
说着就扯吧扯吧将本就散乱的衣裳扯开。
顺着松松垮垮的裤封。
探了进去。
“我看看,能憋多少。”
结果自然是嘴欠连着受罪,萧争腿都酸的快抬不起来,天都快黑了带着一身的热汗懒懒犯困。
而这汗水淋漓的模样却让蓝慕瑾心疼的不行,原来阿争的体温犯凉真是源于毒性,是被这刁钻而难解的毒压制了半数的健康。
才显得那么怕冷,那么容易乏累。
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萧争复发了,蓝慕瑾都不敢想象当时他是在城外独自承受了什么样的苦楚。
是怎样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形下,被两方紧盯还与宫里的暗卫产生了交锋。
“我还不如不出城。”
“往后我都不走,要守着你。”
那轻缓的声量里夹杂了些许的哽咽,萧争任由蓝慕瑾紧张难受的揉捏着自己的手指,脱口假装呵斥。
“说的什么话!你不出城辖地百姓怎么办!”
“蓝慕瑾你可不能把出息都丢了,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就放弃那么多人的生计,你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盼着你。”
可蓝慕瑾不想知道,不论这天下有多少人需要自己。
他都不想让萧争身边没有自己,甚至他此刻真的就自私到别人的苦难不想管,就任由铺天盖地的愧意和罪孽来换阿争一人安稳。
自己穷极一切也还是尤为苍白,挡不住太子的明枪暗算,到最后也还是没避的开皇宫的紧盯。
借着还仅剩的一点黑夜来临前的光亮,萧争望了一眼紧闭的窗户。
猜测着两日没见到自己,十一和十二肯定也早就着急想过来,可也只能避讳着顶多到院外等。
“毒发的事,你知道就好,别告诉他们了。”
萧争不想因着自己身上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毒性,就让所有人跟着自己一起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