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玩闹似的练一边嘀嘀咕咕。
看的他都眼烦至极,满腔的憋屈劲儿都快从眼瞳里溢了出来。
而这种憋屈到了深夜,也终于在将萧争捞进寝殿休息时,最终演变成了压不下去的委屈。
寝殿里,他的阿争赤着上身,乖乖等他帮伤口上涂药。
也不说气人的话了,也不抻着脖子推窗户瞧外头了。
无比老实又乖顺,在碰到敏感处的伤口时,还会忍着瑟缩咯咯乐。
看的蓝慕瑾一整天的烦闷都消散一空,尤其乐到上气不接下气倒在床上缩成一团时。
连带着他的嘴角也被逗的勾了起来,凑过去揽着后背将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阿争小猫儿似的一拱一拱生怕自己又挠他痒痒,还主动讨好搂着他蹭啊蹭的,软的一塌糊涂。
白日里萧争又爬树又吊枝的有些疲累了,拱着拱着就一骨碌翻进了床榻里头,搂着被子一蜷。
合着眼开始犯困。
寝殿里烛火微弱,蓝慕瑾侧卧在外沿,目不转睛的看着萧争的懒怠样。
垂落下去的睫毛被垫在脸边上的枕头压的微翘,将半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骑着被,撅着屁股,像个吃饱了犯迷糊的狗崽儿。
越瞅越入迷,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