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迟疑地扑向了我,而我也不甘示弱地迎向他,这回我们都招架住了对方,谁也伤不到谁。
他又对我说了句:“Hayin。”
我回道:“你他妈有病。”
我现在有一堆骂人的话想说,但他听不懂,我还想把他打一顿发泄怒火,可我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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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向山下看了一眼,用力推开我就向山上飞奔而去,他在岩石上反复借力,从远处看就像一只矫健的雪豹。
山腰上的寒风卷着雪花吹在我的脸上,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刚才的一切开始在脑子里复盘,那个石头人想引着我找到那个男人,它难道还知道这些?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也知道我吗?
我突然觉得如果刘红在就太棒了,她就能直接把那男人的脑子翻个底朝天。
但那男人现在已经没了踪迹,我边往山下蹦跶边寻思着,难道我妈真的还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爸妈也被忽悠了,他们应该也想不到我亲妈能忍着三十多年不来找我。
至于刚才跑掉的那个男人,我还就跟他杠上了,找不着他我就不走了。
“乌眼儿!乌眼儿!”
我快走到山脚的时候就见着一个狗熊捏着嗓子在小声四处喊我。
我三两步跳到他身边:“死光头,你要不是成心找我就别找了。”
“欸我日,你吓死我了欸,我这不是怕雪崩呢嘛,那等你被雪冲下来冻成人棍咋办呢?”
他还给我拿了一件衣服,边塞给我边说:“你们这是咋了嘛,赵叔叔脖子被掐得跟火鸡一样呢欸,阿力木气坏了,陈志让我赶紧过来找你。”
“回去再跟你说,我们不在的时候没事儿吧?”
他急吼吼地说:“没撒事儿,但是赵叔揣了一块石头回来呢,听说那石头劳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