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离开后那女人就进了商店,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问道:“咋了?不会是便衣警察吧,看你是不是犯罪分子。”
光头咧着大嘴骂道:“你放屁,人家问路来的,顺便找找人,估计她是掉队找不着队友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那个留在维族老人家的陌生男人:“她找谁啊?咋说的?”
光头“啪”地一声扭开瓶盖:“叫什么全有望呢嘛,好像是这个名字,一听我就没见过,我问她有没有照片,她说没有,那我上哪儿告诉她去嘛。”
没过一会儿那问路的女人就出来了,她买了一张馕,从包上解下一个马扎坐在了小卖铺门口,她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拿着馕吃了起来。
“走吧,该回去了,去车里把行李稍微整理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碰见一个那天把马二哥他们抬回来的人,正好拦着人家稍微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那天我们前脚走了没多久,最后的那个男人自己就醒了,他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什么也没说当天就自己走了。
这村子里的外来人是越来越多了,不少做小买卖的生意都好了好几翻,就像老四爷的意思,这日子应该太平不了多久。
我们的车停在阿力木家院子门口,现在外来人越来越多,所有行李都放在车里总觉得不太安稳,按理说我们现在离开也行,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那两块质地相同的玉坠子,万一这村子与那些害死我姥姥的人有什么关联,就这么匆忙的离开我终归是不甘心。
车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我从后备箱拿出扫雪的家伙事儿大概清理了一下,掰了掰雨刮器,大概检查了一下车的情况。
“咱们把值钱的东西收拾到屋子里去,以防万一。”
虽然放眼全村我们可能最穷,但是现在人多眼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杂七杂八收拾了一些证件银行卡之类的,又大概地收拾了一些精细物件儿,刚刚够一个小包。
“乌眼儿哥,你觉得嘞个地方不稳当嗦?”
陈志大概是察觉到了我有什么心事儿,小声问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