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聘双手环抱,“你哪来的脸说我?是谁先动手的?我还没说你呢。你幼不幼稚?我一年级的时候就不告状了!你多大了还找家长,你在学校的时候没人被人打过吧?”
宣席深深的看着她,又笑了,“那是因为我从没像烦你一样烦其他人!只要能让你不好过,我什么都愿意做。”
秦聘气极反笑,“哈,烦我?你烦我?我看你是爱而不得,恼羞成怒吧!我告诉你宣席,你这叫放不下我!”
“你还真是脸大的不嫌害臊,我劝你自卑一点。”
“我还真就告诉你,真正放下的人应该和我是一种反应,当对方是陌生人!而不是像你一样用幼稚的办法吸引别人的注意!”
宣席冷笑。明明拽的让人想动手,但是看着那张脸却看着格外有魅力。
“你可真是好笑,我,吸引你的注意?你的注意很值钱吗?”
“那你说你没告状啊,你敢说嘛!”秦聘今天的鞋子没有跟,只能仰着头看他,不过还好也没有低很多,不至于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
“我懒得和你说废话。二爷爷身体不如以前,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别折腾他老人家。”
“就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会关心人的。先生自己一个人住这里,他不冷清,不孤独吗?还别折腾。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他无儿无女的,你不来看他指望着我来吗?!”
宣席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用你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吧。”
秦聘收起情绪,“宣席,别再无聊了。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秦聘就开门出去了。
宣蔺还坐在大厅里等着。看到秦聘出来,站起身走过来,“怎么就你自己,那个臭小子呢?”
看着他满头白发,秦聘突然想起了管善祥,不管之前相处的多么融洽,他最终还是算计了自己,把事情全部扔到了秦聘的身上。那么。重的担子,他竟也没想过她到底能不能扛住。
那宣蔺呢?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会不会和管善祥一样?
宣蔺看秦聘垂着眼睛不说话,自动脑补出了被宣席百般虐待的大戏。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给秦聘报仇。
秦聘赶紧拉住,“先生,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