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转身走进寝殿,目光锐利,环顾四周,最后如钉子般牢牢地钉在苏子画身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里有鬼,他就是你上头的小主子?关系要好到你为他宽衣解带?”
“陛下,您随微臣过来,悄悄跟您说。”
苏子画也不忸怩作态,直接挽着天子的手臂,动作轻盈而利落,大步迈进最里头的书房。
来喜看着小贵人如此轻易地就平息了主子的怒火,心中欣喜若狂,连忙招呼守在殿外的宫人们如蜂拥般进来打扫卫生。
男人缓缓地走到苏子画面前,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眸。
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脑子里转得过来么?小骗子,你今日所编造之谎言,实在是让孤大失所望,若今次之事不能令孤满意,从今往后,你便别想再踏出这殿门半步。”
苏子画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紧,连忙拼命摇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没有、没有,微臣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撒谎,愿遭天打雷劈……”
话未说完,那男人却如一阵狂风般强势地堵住了他的嘴,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的反抗彻底压制下去。
“敢发如此恶毒之誓?你是想让孤从此守寡,独居这空荡荡的宫殿吗?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说完,男人毫不留情地欺身而下,用他那霸道的姿态将这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紧紧拥入怀中,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子画的脖颈间,使得他的嘴唇瞬间变得通红。
苏子画眼中此刻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火,死死盯着男人,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愤怒与不甘:“你是属狗的么?能不能先静下心来,听我把话说完?”
男人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愣,似乎是被苏子画的反应惊到了,随后他缓缓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地坐到那华丽的雕龙椅上。
伸出手臂将人轻柔地抱进了怀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小骗子,你且说吧,孤姑且听听你的解释,若是再让孤发现你欺骗于我,可不会像这般轻易饶过你。”
“陛下,那男人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红侠客,因被苗疆圣女中了母蛊,不得已才限制于人。微臣救他也就是救陛下,那子蛊可是在您的体内。母蛊不死,子蛊容易死灰复燃。况且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您说微臣说得对不对。”
男人听了苏子画的话,忍不住冷笑:“你这张嘴倒是说得挺甜,朋友?谁要跟杀手做朋友?爱卿只需要孤一个就够了,他敢造反直接灭了就是。”
“陛下,话可不能这般讲,在这世间,除却师父,您便是微臣唯一的亲近之人。微臣只盼有生之年,能为陛下排忧解难,共赏这繁华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