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松开手指,轻轻抚摸着画画的脸颊,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你为何如此倔强?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亏待你的。”
画画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不要听你的话,你就是个混蛋!我要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家乡。”
说着,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无奈男人力气太大,根本无法挣脱。
“家乡?孤可没听说隐 36 有个家,你到底是谁?”
男人突然手掌发力,再次捏紧了身下男人的脖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谁说我是隐 36?
他早就在练习那该死的舞蹈魂归故里了。
我叫苏子画,一个神医,不小心被人误杀穿到这具身体里。
谁愿意待,谁待,反正我是不想待这儿,快,杀了我,早死早超生。”
苏子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命运的不甘。
男人手上的力道减了几分,他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丝动摇。
他盯着苏子画,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呵,爱信不信,反正你也活不长久,发病的时候脑袋很疼吧,如同百万只蚂蚁撕咬着,那感觉是不是很酸爽?
哼,原本看着你饶了本神医的面子上救你一命的,可惜了,现在老子不愿意了,要死一起死,成双成对,岂不美哉?”
苏子画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突然再次发力,将人的脖子紧紧地握住。
随着力量的不断施加,苏子画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面部也逐渐泛起青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子画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绝望的阴霾。
他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的布偶,放弃了挣扎,宛如待宰的羔羊,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男人却如同一阵旋风般突然松手。
苏子画则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哮喘病人吸食了药物后重获新生。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如潮水般复杂的情绪,他褪去了外衣,将苏子画紧紧地拢入怀中。
“别乱动,孤累了需要睡觉,你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能让孤睡个好觉,养虎为患,又有何妨?”
夜已深沉,那泛着金色光芒的镣铐如同被冰封的毒蛇,冰冷地挂在床头上,一夜都未发出丝毫声响。